好了,繼那場讓人措手不及的霜巨人發情期之後,這次又是什麼?


  抵達中庭後度過的第一夜,Loki是被餓醒的。

  並不是生理意義上的餓,而是某種更隱密、也更難以啟齒的飢腸轆轆。

  那感覺正源源不斷地從下身侵蝕而來,尖銳而不可忽視,對他催促叫囂著要吞吃一些又粗又長,火熱巨大,並且能輕易令他飽足的事物。


  可別是這螻蟻行星上特有的傳染病才好。

  Loki坐起身,試圖施以拿手的法術來檢測自己身上究竟出了什麼毛病,結果卻大出所料──他沒有什麼問題,健康得好像隨時能再去毀滅一次紐約。

  一切生理徵兆都正常的過分了,除了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欲壑難耐。


  儘管他總是一身包裹嚴實的優雅法師裝束,Loki本身卻不是禁慾苦行的擁躉,之所以當下沒有身體力行自我滿足的原因,只因為他發現到更多預期外的古怪。


  Loki從籠罩全身的法術冥想中回歸,一睜眼就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探找異樣的源頭。

  接著,當他輕易地觸摸到自己囊袋下方那又濕又熱又銷魂,卻理應不該存在的部位時,終於忍不住皺起眉頭。


  喔,好吧,他知道中庭螻蟻最低俗下流又毫無新意的幻想中總會出現這種故事的。

  誠然,過去有段時間他是挺鍾愛這種性別倒錯、引誘他正直的哥哥與『妹妹』近親相姦好帶來趣味的惡劣把戲,但一切的前提是『他願意』。

  而不是在一覺醒來的早晨被迫接受自己身體上硬生多了另一組性器官的事實。


  這把戲倒是挺特別的,若是讓他知道始作俑者的身分,定會在施以刑罰前同對方好好交流。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解決這個東西帶來的麻煩。


  Loki迅速遞檢視一輪,發現下身多出來的女穴柔軟嬌弱,還敏感的緊,無緣無故就漉漉的淌著水,看起來幾乎能以假亂真。

  ──哼、那也不過是『看起來』罷了。

  從來都認為自己才是九界第一魔法師的Loki撇撇嘴想。不過是障眼法,雕蟲小技。

  也正是這份不可一世的驕傲,才令他一步步陷入難以收拾的境地。


  接下來,不信邪的邪神試了幾種方法反覆折騰,好片刻後卻不得不承認這個落在自己身上的法術挺高明的,連最艱深的破解咒文都拿這東西毫無辦法,好像那張水紅滴水的雌穴生來就是與他同體相連的器官,一來二去,反倒平白無故將自己多出的那處弄得搔疼難耐。


  平常時精明多疑的腦子在這一刻被一連串累積起來的焦躁和情慾燒的直冒火,至此,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一時半刻是拿這東西沒辦法了,眼下讓Thor把他操舒服了才有餘裕思考後續。

  道理他都懂,可又不想自己雌雄同體的狼狽模樣讓身邊的大塊頭看見,無數備案在腦中不斷浮現,最後,濕得一塌糊塗的Loki牙一咬,總算選定其一,順勢而為。


  轉身騎上身側還睡得嘴角流涎像個傻子的兄長時,Loki已經幻化為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鴉羽一樣的黑髮披肩,冷綠的眼瞳眸光熠熠,她舔舔嘴唇,一手抵著Thor漫威卡通T恤下噴張分明的腹肌,一手將身下多出來的女穴左右撥開,緩慢卻輕易地將看上去幾乎要從她肚子頂出來的晨勃肉具吃進體內。


  當堅硬粗大的陽物全根沒入時,Loki還是忍不住哼哼出聲。

  太大了、太飽了、太──舒服了!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人做的,但他下面多出來的器官幾乎以假亂真,體內那股自醒來後便瘋狂索求的聲音在雌穴底部被肉根佔滿的瞬間消停了一瞬,隨後爆發成更加巨大的歡呼,彷彿有人在他身體裡施放由慾望和快感形成的五彩禮花。

  「哈、嗯……」Loki爽得腰都軟了,渾身不住地發顫,只能伏在年輕神王寬厚偉岸的胸膛,撒嬌一樣蹭過對方的鬍髯去吻他的嘴角。


  全身最要命的那處讓高溫濕暖的肉壁夾得半夢半醒間,Thor嚐到一股蜜酒混合著龍舌蘭的苦甜味兒,「喔,Loki……」

  他迷迷糊糊地開口,濕暖的舌瓣便自貼覆上來的薄唇探出,與他的纏成一塊。

  銀舌頭的味道讓Thor意識到,自己不是睡昏頭白日發夢,而是貨真價實地經歷著一場晨間勾引,頓時激動得睡意全無,此刻只想立馬翻身將在他身上作怪的小東西固定在身下操得哭哭啼啼。

  可惜事與願違。


  在他試圖起身的下一秒,Thor發現他僅存的那只眼也失去了視物的功能。

  眼前並非一片黑暗,而是種讓厚重簾幕重重遮掩的看不真切──Loki過去也在他身上玩過的小把戲。

  意識到這點,Thor乾脆好整以暇地躺回原位。

  好吧,儘管他不明白Loki心血來潮的原因,但也不妨礙他全心期待自己弟弟今天給他準備了什麼驚喜。

  「你今天怎麼怎麼安靜?闖禍了?」剛說完嘴唇就被咬了一下,伴隨吸附在肉具邊上擠壓得媚肉緊縮,他一下就被呼吸急促起來。

  大抵是足夠熟悉,失去的視覺並不足以妨礙Thor行動,他抬起下巴親了親弟弟的鼻尖,溫熱粗糙的手掌精準地掐住Loki的腰間往下一按,太過猝不及防的舉動一下就逼出一聲又軟又甜的呻吟。

  聞聲Thor愣了一下。

  那嗓音清冷魅惑,無疑是Loki,卻高了不少,當下立刻明白──但是作為妹妹的那個Loki。


  是了,他甜美可愛、體香瓊郁,卻只在記憶中少少出現過幾次的妹妹,Loki過去眾多把戲中,他最愛這個了。


  思及此,Thor一陣心熱,雖然被奪去視覺,神王依然能用本能頂動,他一把掐住在跨間上下勞作的柔軟臀瓣固定位置,胯下狠狠挺進溼黏緊緻的肉穴中,對於用飽脹的龜頭去操那些特別位置,就能逼出他驕傲自負的『妹妹』浪叫的遊戲樂此不疲。


  「不、你這巨怪,這太過了,你動慢一──啊──」

  「慢不了,是你夾得太緊了,Loki。」


  兩者根本沒有關聯!

  起先Loki還知道要在心底咒罵,後來她連叫都叫不出聲了,她沒想到那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器官竟有這麼多古怪,下身多出的雌穴帶來的快感是成倍累加的,早在Thor的巨物破體而入時她就已瀕臨高潮,更別提被他蒙上眼卻總能精確找到花心的哥哥發狠狂幹,想抽泣都找不著空檔,只感覺自己被捲進一股沒有終結的快樂。


  幾乎每被插入一下都能帶來最直接了當的快意,花穴痙攣噴水,體內不安分的想望卻令她不由得扭腰迎合好索求更多,少女式纖細柔軟的身體緊繃地弓起,這姿勢讓體內碩大的龜頭可以輕而易舉地頂進最深處。


  不、不要了,會壞的……

  隨著抽送頻率加劇,淚水直流的Loki甚至懷疑這個器官可以沒有止境的高潮下去,被快意侵蝕的大腦後知後覺感到一陣後怕,偏偏渾身又身陷慾望深淵,直到那為她帶來至高快感的肉根在瘋狂抽搐潮吹的緊緻內裏射出大股滾燙熱液,來自下腹那股不安分的力量終於得到平息。


  情事之後,Thor揭下用以蒙眼的魔法布條,第一眼就看到伏在他身上的纖細身影。

  方從一場極致的高潮中回過神來的Loki仍然維持著女性的外貌,還是那張嬌美可人的面容,墨黑的長髮披在肩上,隨著背脊的弧度起伏,長長睫毛下的濃綠雙目濕漉漉的盯著他,注意到他的視線,Loki朝他露出一抹饜足的微笑:「早啊,哥哥。」


  「早安,Loki。」Thor在心底滿足的喟嘆。


  舉族遷徙異星的第一天早晨,他想不到還有什麼會比跟自己妹妹打場酣暢淋漓的晨炮更圓滿的開頭了。


  ※


  可Thor料想不到的是,原來好的開始並不代表也能得到好的過程。


  那天之後,Loki變得更難搞了。

  Thor以為接下來的一切都會萬分順遂,他剛與弟弟完成一場耗時多年的重修舊好,接著會在友人幫助下安置所有的族人,一塊重建阿斯加德。


  但眼下發展卻與年輕神王的想像背道而馳。


  第一天,他的弟弟還能有閒情玩一點花樣,變作妹妹跨坐在他的腰間,用濕軟黏膩的女穴吞吃的他大傢伙,一邊把他當馬騎,可接下來,Loki開始嗜睡、不分場合的頭暈目眩,嚴重的情緒化,上一刻還對他愛理不理叫他滾出門,下一秒又能抄起小匕首對依言離開的他大發脾氣。


  他們好像又回到彼時無法溝通的狀態,Thor為此感到特別焦躁,可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弟弟又甜又軟又欠操的身體往死裡幹,好像只有在床上時他們倆才真正能成為一對心意相通的血兄弟。


  用肉體交纏取代日常交流的作法成為兩人好一段時間的主旋律,直到這回,Loki在情時中徹底昏厥,久久無法轉醒,焦急的神王立馬帶著他的邪神弟弟敲開新落成的Stark大廈裡裡外外超過五層的安全欄柵,直接了當地出現在工作車間的大樓主人面前。


  「我應該有說過,讓你跟你的族人們暫時借住在地球的條件是不要讓『那個』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裏──」

  「Loki病了!」

  大塊頭像根本沒聽清一樣,直接將車床上的大小零件掃落地面,接著將人放到對方正用來改造新鎧甲的平台上。


  「喔,能看到他這麼安分的模樣簡直比要親眼見證天文異象還難得了。」忍不住多看兩眼的Tony同樣承認,眼前這個外星神祇只要不時刻想著征服地球,安靜乖巧的樣子還是挺討喜的。

  「快跟我說說,你終於忍不住拿錘子掄他了嗎?那一定是個精彩的故事!」

  「呃……」Thor語塞,他無法分辨自己老友是真的在問錘子的話題還是說了個不合時宜的低俗笑話。

  Tony當然不是真的想聽到關於外星兄弟亂倫之間的床笫密話,索性不等Thor回答,便逕自轉過頭去,自顧自喚來星期五支援,就地擺開一系列的精密儀器──儘管他也不確定地球上的科技水平究竟能不能為這些高階物種診斷病症。


  出乎他預料的是,診斷結果來的太容易,而數據指向的事實也太令他目瞪口呆了。


  眼見那台儀器吐出一疊密密麻麻的打印紙半晌,他那人類友人卻久久不出聲,Thor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嘿、什麼情況?Loki他──」

  還未說完就被Tony揚聲打斷:「他很好,比中央公園動物園裡那些好吃好喝的小熊貓還要強壯。」

  Thor哪裡知道什麼是小熊貓:「那怎麼──」

  「好了夥計,基於我們倆做為不同物種,甚至還來自不同的星球,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你弟弟身上正產生什麼樣的變化。」

  「不知道怎麼解釋?你不是說他很強壯?中庭特有的感染病?嚴重嗎?」事關心愛弟弟的安危,Thor語氣倏然急切起來。

  「Hmmm,我很難判斷這到底嚴不嚴重,當然這種現象也不太可能是地球獨有的。」Tony聳肩,「雖然我不知道在你們星球這代表什麼,但在生物學上,這無疑是一個二倍體等位基因瘋狂拷貝最後自由重組成一個集合體的過程。」

  「所以?」


  想起身旁的大塊頭的出身以及他那一身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人類身上的神力,Tony決定放棄用常理來否定手中數據,雙手一攤,開誠布公:「好吧,簡單來說,你弟弟懷孕了。」


 

  唯一能夠查探外界的是一大片透明卻完全封閉的玻璃,其餘則是白得有些刺眼的牆。

  空蕩蕩的狹小區域,這是Asgard的牢房。

  在這個瞬間,Loki開始感到懷疑──過去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母親、父親的死亡,諸神的黃昏……這些到底是真實,還是純粹全為虛幻的夢境?

  他一直都被關在這裡,失去了所有……不,更確切的說他從來沒有一刻是擁有過任何東西的,更遑論Thor對他的愛。

  那麼,他又是為了什麼誕生在這個世界上?

  沒有人需要他,更沒有地方能夠接納他的存在,不是嗎?

  冰冷刺骨的寒涼從心底飛快地往外漫延,將他整個人的精神和力氣徹底吸取一空,Loki像是完全虛脫一般,任憑自己頹喪地向後滑落──卻不是預想中那冰冷堅硬的牆壁角落,而是一張有著絲絨軟墊的扶手椅。

  翡綠眼睛輕緩地眨了又眨,空蕩蕩又不怎麼寬敞得的白色封閉空間不知何時多了幾件簡單卻舒適的傢俱,除了當前被他坐在屁股下的座椅,旁邊的矮凳,角落的金屬置物架和幾本讓他打發時間的書籍,以及一張舒適柔軟的床。

  對了、他的母親……

  當他被Odin下令關進監牢時,總是悲傷地看著他、但關懷卻從來沒有少過的Frigga,還是費盡心思為他準備了不少東西,讓他在失去自由之後還是能感受到母親的愛。

  而曾經的神后如今正坐在一旁,柔和的目光慈愛地望著他,笑容溫暖而充滿包容,「Loki,我親愛的孩子。」

  「……母親?」Loki瞪大了眼睛,卻不敢貿然上前,縱使他真的非常非常地想念著她,更害怕自己的反應稍微大一點都會讓眼前這如夢似幻的美好畫面徹底碎裂。

  「你長大了,正如同我曾經想像過的那樣。」Frigga緩緩抬起的手輕撫上小兒子的頭髮,而後貼上那蒼白微涼的臉頰。

  掌心傳來溫熱的暖意,Loki突然感覺到眼眶一陣酸澀,逐漸瀰漫的水光讓眼角也跟著泛起淺淡的紅,心中有太多的話語想要訴說,緊抿的嘴脣幾度輕顫地微動,最終卻只有哽咽沙啞的氣音,再多也沒有了。

  但是Loki毫無來由的堅信著,母親肯定會明白他想說的話。

  因為自遙遠的幼年開始,她對待自己就是這麼溫柔細膩,永遠充滿著耐心與關愛,無論他都幹了些什麼,來到母親的面前從來也不可能會有斥責或怒罵。

  「我為你感到非常驕傲,Loki,很高興有這麼一天,我終於能夠對你說出這句話。」那雙慈藹的眼睛飽含淚水,但Loki很清楚地感受到那其中的情緒不是曾經有過的悲傷和失望,而是相對燦亮許多的欣喜和安慰,「Thor和你都是我最珍視的寶貝,希望從今而後你們都像現在這樣……」

  儘管都是瑣碎的叮囑,每個字詞間卻揉碎了來自一名深愛孩子的母親傾注的關懷與慈愛。

  雖然她再也無法親身擁抱她的孩子,但她的愛將如影隨行地永遠陪伴著他們。

  「──無論未來發生任何事情,我相信只要你們依然像現在這般深愛互信著彼此,就沒有什麼能夠阻礙你們……記住這一點,我的孩子,我和你父親會一直以你們為榮。」

  「不、我很想念妳,母親……原諒我──」聽聞這彷彿隨時會離開的道別般的口吻,Loki慌亂地伸出手想抓住對方,自己那冷涼的手卻馬上被包覆在另一雙溫暖柔軟的掌心中。

  「不用害怕,你所擁有的比你所知道的還要更多……你很快就會明白這點,Loki,我永遠愛你,我親愛的孩子。」Frigga還是優雅溫柔地笑著,安撫的吻輕輕地落在小兒子的額際。

  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當他還很年幼的時候,夜晚就寢時母親總是會溫聲哄他入睡,在安然進到夢鄉前得到的晚安吻。

  Loki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感覺到那如冬日般的暖陽拂過心尖的溫柔熱度,但再次睜開時,眼前卻是一片空白,什麼也不復存在。

  心臟在這一刻的跳動格外清晰,彷彿徹底墜入深淵般的沉重。

  慌忙地閉上眼睛,他無助地冀望著重新睜開時會看到先前的畫面,但這一回──

  他是真的醒過來了。

  真正地從深沉卻迷離的夢境裡醒來。

 

  「Loki……?」

 

  兄長那張明顯帶著幾分擔憂的英俊臉龐成為眼前最真實的畫面,Loki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依然失序的心跳逐漸平緩下來。

  但夢境還不肯放過放過他似的,從極度深層的沉睡中被倉促驚醒,再加上短時間內情緒的激烈起伏,讓他的額角開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脹痛。

  先是有些難受地皺起眉梢,Loki抬起手正想揉按幾下時,溫熱寬大的手掌率先一步覆上他的額際,接下了原先他想進行的動作。

  「你怎麼了?」Thor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手上的力道,生怕一個不小心讓弟弟更加難受。

  節奏輕巧規律的揉按持續了好一會兒後,他總算見到那雙漂亮精緻的眉眼舒緩開來,這才稍微放下心,轉而將弟弟臉側那被汗打濕的髮絲用指間稍微梳理過,繼續關切地追問他現在的狀況。

  「不、什麼事也沒有……」相當喑啞的嗓音緩緩地說,對於被兄長低頭俯視的角度有些不能適應,Loki當下就讓自己從床上撐坐起來。

  但他這般猛然坐起的動作拉扯到全身上下多處的部位,一陣難以形容的痠軟從腰間尖銳地擴散開來,刺激得他險些直接躺了回去,幸好最後還是強行隱忍下來。

  身體傳達的不適,正好提醒了他在徹底昏睡過去前,發生的種種──

  例如,在離開被諸神的黃昏所毀滅的家園後,他們決定前往地球。

  例如,他的兄長放話說他對自己的情感其實是想要上床的愛情。

  在星際間的航行無趣而漫長,他當然是大方地給出一個表現的機會。

  於是他們有了一個晚上……不、是持續幾個晝夜的淫靡放縱的時光,僅管在星際中根本不存在著白日與黑夜的差別。

  他甚至不記得兩人到底具體關在艙房裡過了多少時間,只隱約記得自己在短暫的休息與激烈的快感間被來回拉扯,連喝口水的短暫幾秒都覺得是浪費──對,他那親愛的兄長或許是想謀殺自己也說不定。

  「水。」Loki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兄長,像吞了燄火而乾澀到極點的喉嚨熱辣地發疼著。

  要不是因為如此,他肯定會扯開一抹充滿諷意的淺笑,慢慢數落著這個把人惡狠狠地操到完全昏死過去還不會記得要餵點水的混帳哥哥!

  或許Thor還記得將自己身上連同床鋪沾染到的黏膩痕跡清理乾淨,已經是一件相當值得嘉獎的事了。

  ……喔、對了,他至少還記得給自己套上衣服,哪怕只是件具有些許蔽體功用的輕薄長袍,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包含貼身底褲。

 

  就在那雙彷彿夾帶霜雪的綠眸冷冰冰地注視下,高大威猛的Asgard神王立刻像閃電般離開艙房,身影狂奔在狹小的走道上,力求用最快的速度帶回弟弟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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